日期:2024-08-28来源:妈妈好孕网人气:79+
她不再害怕年龄的差距或妈妈的诅咒,她终于明白:什么都不是爱的对手,除了爱。
顾言洗澡的功夫,舒离习以为常地翻出他的钱包,迅速将1000块钱塞进夹层。男人若缺钱,到哪儿都吃不开,舒离深爱顾言,所以时刻不忘给他添足面子。
钱包仍是舒离在情人节送给他的棕色polo,钞票与舒离整理过的顺序一致,面额由小到大地递增。只是原本放着两人合照的相片夹里,空空如也。
不祥的预感像枚失重的秤砣,沉沉地坠落舒离心底,她不假思索地冲进洗手间。顾言轮廓分明的五官写满了疑惑,“什么事?吓我一跳!”舒离打量着这个极具诱惑力的男人,故作镇静地说:“没事,我来取一张保湿面膜。”挣扎着退出洗手间,舒离不动声色地将钱包放回原位,没有真凭实据,顾言可以义正辞严地责备她疑心生暗鬼,甚至以此为借口离开她。舒离展平面膜敷在脸上,狠狠地躺倒在沙发上。
3年前,得知舒离与小她6岁的顾言恋爱,妈妈软硬兼施地阻拦,母女间的战争以妈妈突发心绞痛告终。靠在医院的病床上,妈妈最后一次问舒离:“你是不是非要跟他好?”舒离看一眼气若游丝的妈妈,坚定地说:“是,我爱他。”妈妈颓然倒下,决绝警告:“以后有你苦头吃,你受了欺负可别回家找我哭!”自此,妈妈的忠告像蛊毒一般盘踞在舒离心里,时刻提醒着她:“我不能输,不能让老妈看笑话,更不能被顾言欺负!”
临睡前,顾言讨好地说:“你不是喜欢冯小刚吗,我托人弄两张《夜宴》的首映票,陪你去看好不好?”端详着年轻俊朗的他,舒离情不自禁地吻他眉梢,“当然好,亲爱的。”想起那张独照,舒离心中冷笑,“顾言是我的,老妈都不能让我离开他,其他人更别想!”
试探
“今天是暗访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来过。”舒离一本正经地交代负责监控的保安,一面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屏。观察一天的结果是,顾言循规蹈矩地坐在电脑前,偶尔神色端正地打个电话,偶尔和女助理商谈事情,不然就是召集部门经理开个小会,毫无出格的征兆。
接近傍晚下班时间,舒离突然出现,神采飞扬地宣布:“上个季度的销售额增长了2%,我今天特地来犒劳大家。”欢呼声中,顾言尤为亢奋,激赏地朝舒离竖起拇指,带头鼓吹:“既然老板发话了咱们也别客气,找个高档点的地方好好撮一顿。”见他毫无顾忌,舒离长出一口气,至少她可以肯定顾言的“情人”不在公司,而工作以外的时间,他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。
20多个员工争先恐后地点海鲜、珍菌类高档食物,会计姬燕却要了道最家常的红烧豆腐。舒离故意让服务员将豆腐摆在姬燕面前,不出她所料,姬燕对这道菜并不感冒,顾言却不辞辛劳地穿过三个人墙,艰难地夹起他最爱的红烧豆腐。消散的阴云再次聚拢在心头,无论怎么卖力遮掩,女人永远不会忘记爱人所爱,姬燕和顾言的私情呼之欲出。
舒离盯紧姬燕,满怀惆怅。姬燕二十出头,风华正茂,而她已三十有一,论年龄和姿色均不敌姬燕,舒离惟一的盾牌是两年前她出资注册的这间贸易公司。江山与美色之间,年轻男子往往偏爱前者,舒离清楚,只要他仍需要她,她就有反败为胜的筹码。
酒过三巡,舒离忽然牵过顾言的手,当众宣布:“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,我和顾言打算年底结婚。”舒离转头,醉眼迷离地邀请姬燕,“姬会计,你不介意给我当伴娘吧?”嘈杂声中,姬燕的声音格外冷静,“我已经当过3次伴娘了,再当就嫁不出去了。”舒离想当然地认定:姬燕的拒绝暗藏玄机。
顾言显然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婚讯,但顾全舒离的颜面,他只好强笑接受员工的祝福。曲终人散后,顾言责备舒离:“原来不是说好公司上了轨道再结婚吗?再说,这种事应该由男人宣布,你这样让我太被动了。”舒离伸出双臂吊在顾言胸前,娇嗔地道歉,心中不由冷笑,“等你有钱有业,你还会跟我结婚吗?”
选择
争执过后,顾言仍积极地联系婚纱酒席、设计请帖和查算良辰吉日。然而,他的过分殷勤更令舒离感觉蹊跷。
周日傍晚,正讨论是否请专业主婚人,顾言的手机不解风情地轰响。“刚好,我正想上个大号。”顾言理直气壮地抓起手机冲进洗手间。舒离伏在门口,只听见窸窸邃邃的声响,完全听不清里面的谈话内容。情急之下,舒离只好拨打姬燕的手机,结果再一次印证了她的猜测,姬燕也在通话中。
无凭无据,舒离依旧可以断定,姬燕和顾言的关系非同一般。姬燕一日不除,舒离一天不得安生。
顾言走出来,舒离若无其事地迎上去撒娇问:“说那么久,谁的电话啊?”“你不认识。”顾言气定神闲地说:“一个大学同学,刚从伦敦回来,约我今晚聚一聚。”舒离的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了,脸上仍是随和的微笑:“那你快先洗个澡,我去给你准备衣服。”
顾言洗澡的空隙,舒离将他手机的通话记录翻个底朝天,遍寻不着最后通话的电话号码。男人的刻意隐瞒不是怕伤害身边的女人,就是为了制造更大的伤害。舒离不知道顾言的行为属于哪一种,她只知道不能放纵他渐行渐远。
“如果我回来晚了,你别等我门,早点睡。”和往常一样,顾言爱怜地拉着舒离的手交代,舒离不依不饶地环抱住他,没头没脑地追问:“你确定你要和我结婚吗?”“当然。除了你,我谁也不娶。”
舒离挣扎了许久,还是决定放弃跟踪顾言,如果爱情注定破裂,她还是希望留给彼此一点尊严。
隐情
顾言和姬燕的私情,终于被一张银行对账单出卖。顾言的信用卡账单夹在一摞报章杂志之中,眼明手快的舒离迅速将它塞进口袋。短短一个月内,顾言3次转账到姬燕的账户,每笔金额都是8000元。舒离冷笑到心疼,“年轻就是值钱,一次挣8000,比白领一个月的工资还多。”
舒离原以为,姬燕和顾言之间只是谈个闲情,她万万想不到,姬燕盯上的是他的钱,或者说,是舒离给顾言的钱。舒离恨得咬牙切齿,“拐了我的男人,还要骗走我的钱。没那么容易!”
无缘无故开除姬燕,事情必将败露。姬燕兴许会讹诈一笔青春损失费,他们甚至会卷款私奔只留下一间空壳公司。舒离经不起这样的惨败,如果留不住顾言的人,她也要保住自己的血汗钱。
精心打扮一番后,舒离径直驱车赶到郑桐的公寓。结束一场并不酣畅的表演,舒离念念不忘地提醒郑桐:“你要的,我已经给你了,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。”
入秋之后,顾言的情绪明显与日低落,公司的账务问题让他一筹莫展。他不说,舒离便不问,心安理得地筹备着他们的婚礼。11月,顾言第一次无故晚归并且手机无人接听。挂钟上的时针跨过凌晨零点,坐立不安的舒离拨打姬燕的手机,听筒里传来朦胧的问候声,舒离忐忑地问:“你知道顾总在哪吗?”“不知道,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。”舒离顾不上计较姬燕的弦外音,一心急于找到顾言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顾言依旧杳无音讯,舒离愈发胆战心惊。泪眼中守望那扇沉寂的大门,舒离诚心祈求,只要顾言安全回来,他想做什么我都可以成全他。直到这一刻,她才清楚,只要他平安,她可以什么都舍弃。
天幕泛红时顾言才出现,酩酊大醉地号啕:“公司的财政出了问题,信贷公司要起诉我们,我无能,我对不起你。”积压多日的担忧,此刻化作撕心裂肺的哭喊,舒离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崩溃,无计可施。
舒离原以为,姬燕爱上顾言的钱,只要他一无所有,姬燕便不攻自退。她虽然不敌姬燕的年轻美貌,却胜在比她有钱有势,舒离的钱势,足以令顾言倾家荡产。因此,舒离利用郑桐的色心和职权,在贷款合同上做了手脚。
如今,是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时刻。然而顾言的落魄,却让舒离惊见自己的龌龊。如果说姬燕的爱情是为了分享顾言的财产,那么舒离所谓的爱情,却让他毁灭。
真相
晨曦初露时,舒离感觉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。揉着惺松的眼睛,她与顾言火辣的目光直接相会。“如果我一无所有了,你还会爱我吗?”顾言忐忑不安地问,不待她回答,他迫不及待地抢白说:“钱没有了我还可以挣,没有了你,我不知道还可以爱谁。”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,红着脸低着头嗫嚅地表态,舒离忽然间心一软,释怀了。
顾言出门后,舒离又一次找到郑桐,“你撤诉吧,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。”郑桐撇嘴,“你当法院是我们家开的?撤诉可以,除非你帮他把这笔欠款还清。”
舒离想起顾言泣不成声的解释,“我以为自己能解决,我不想你担心,我不想再花你一分钱。”此时此刻,舒离才醒悟,顾言承受到崩溃也不提债务问题,是因为他爱她。“钱不是问题,你最好给我解决干净利索!”舒离不屑地将现金支票扔给郑桐,如同打发一名乞丐。
周一早晨,借贷公司的郑桐亲自打电话通知顾言:“债务解决了,我们会尽快撤诉。预祝我们合作愉快。”“舒离总是有办法摆平各种难题,”放下电话,顾言喜不自胜地想:“在她身边,就是很有安全感。”
晚饭时,顾言冷不丁问舒离:“我想炒掉姬燕,你能帮我再找个会计吗?”舒离想问原因,想想又忍住了,含笑说:“好,没问题。”饭后,舒离习惯性地偷看顾言的钱包。“对不起,”顾言不知何时站在舒离身后,强壮有力的臂膀穿过她的腰,在她胸前十指紧扣,“我一时糊涂犯了大错,但我真的不想伤害你。”
舒离扭转身体,湿润的热吻封住了顾言的倾诉。
顾言的脸上绽放出幸福的微笑,舒离已然泪流满面,在她看见顾言钱包里悄然归位的合照时。
此刻,舒离什么也不想听,真相,或者谎言。她再不害怕年龄的差距或妈妈的诅咒,她终于明白:什么都不是爱的对手,除了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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